Tuesday, 22 March 2011

卷这一纱帘,以悠悠的---白手
慢慢的载浮载沉,渐高的心情,汹涌
如有一根木棍插入胃里。诚彼娘之难受!

这柔白的纱,滑过我的躯体,我拱起了身子,
叫夭,伸展,再沉睡。
睡, 往沉寂的更黑处游去
咕噜咕噜
我听到水流的波动,和
咕噜咕噜
我波涛汹涌的胃传出的无病呻吟

一滴汗,滑下,联系了彼此,顿时
涓涓成溪,滑腻的
是我的身子,在柔白的月光里,莹莹成辉
如受惊的小动物,颤抖,濡湿了晶莹的黑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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