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5 January 2008

七天临教生涯---我是体育老师

我教六年级两班的体育。

 

不信?我也没办法,没有办照为证(可惜)

 

体育课时,他们都很雀跃,我就很不雀跃。因为临教(还是我而已?)的生活很轻松写意的

轻松(没功课簿改)

写意(没有几堂课上)

换句话说:当临教,我

因此,我都尽量剥削他们上体育课的机会,乘机教我的道德

(有几次,一些女生说很恨我 ,搞不好现在女生比男生更爱运动了?)

其实,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的

我是穿西装裤去教书的, 不能有太大的动作,不然很有可能会春光乍泄(何来春光?人家就是有嘛)

可是那班猴子又很喜欢跟我玩猴子抢球(还是想看我出糗?)

时常在我发呆时把球扔向我,(什么?你叫我不要发呆?请看本人的资料档,发呆是我的专长!!!)

并加以陷害。

可怜的我就迷迷糊糊的被一班小我六岁的顽童欺负了(五五,可怜的我)

因此,我就越来越不喜欢体育课了(其实从来没喜欢过)

可是,又不能不顾他们的怨声载道。

因此,我决定带他们去图书馆,做阅读报告

(什么,你说我很聪明?谢谢,不过你酱迟才发现的?好迟钝哦)

可是,我万万想不到的是,那班猴子把上体育课的热情在图书馆里发挥,

搞得我疲于奔命,(简单来说就是,他们跑来跑去,我就追来追去)

 

后来,我才想起,既然他们的精力酱旺盛,我就叫他们做一千次伏地挺身了!!!

哈哈哈哈哈,我太聪明了。。。

可是我开学了,不能再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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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天临教生涯---我是娘娘腔?

我教的两班学生感情都很融洽,常会一起打打闹闹

前面班的有一位同学,性子比较阴柔,

因此,同学常叫他“那英”。我听了都不舒服,小小的他们,为何说话会如此的具有攻击性?

有许多次,我与他们玩在一起时(我教这一班时,多是上体育课的)

都会听到他们说他是女生,

男生排斥他,

女生鄙视他。

他却依然故我,我实在很佩服他。

有一次,一个女生骂他,言语有些过分,他骂还那女生,还狂踩她的运动服,女生哭了,全班指责那男生。

我看不过眼,就叫来这几位学生(有男有女)给他们辅导(学过)

在我辅导那个小男生时,他哭了,掘强的他哭了,他其实一直很不开心,却一直强颜欢笑。。。。。。

我告诉他:风吹过湖面,吹散了湖面,但是,湖还是会合成一片的。

让感情过去,带走你的情绪(不信?表小看人,我也很有智慧的)

第二天当我看到他时,他还是跟昨天骂他的朋友玩在一块,

不知是小孩的情绪起伏太大,所以他们都很没记性,

还是另一次的强颜欢笑。

七天临教生涯---后面班的

身边许多中六毕业的朋友,纷纷跑去当临教了

其实,我也当过临教(七天)

那是在去年十月的学校假期,我回到我的母校执教(算吗?)

我的临教生涯其实十分的写意,因为我只负责六年级的两班。

当时小六鉴定试刚过,

因此,我的工作就是帮一些老师赶赶课程,都是一些白痴(我认为)的科目,(公民,道德)

唯一一科比较有挑战性的是教数学(后面班的)。

全程使用英文来教,搞得我差点爆血管。

他们有些不会听(英文),有些不会做(数学),有些不会听不会做,有些不要做!!!

气得我差点动手打人(我一进班就许下重诺,我不会打人,因为只教七天)然而我发觉这根本是自掘坟墓

那班小捣蛋每天气我,气得我的豆豆狂生,气得我每天要喝一大杯的凉茶下火

可是,我离开学校后,却只有这班“坏学生”会和我保持联络

时常发短讯给我,老市长老师短的祝我新年快乐。。。。。。

重新出发

经过漫长的倦怠期,又有作品“面世”了。呼,松了一口大气,太久没写文章,希望功力没退步。

以下的微型小说,其实是我华文现代写作的创作文章。虽然呈现时好评如潮,还是没能击败我们班的另一组同鞋(说真的,太多不明朗因数存在)

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我的部落格吧,会持续更新哦。

 

微型小说


 

砰!救赎的味道充斥我的鼻子。我的意识渐渐涣散,风声,脚步声,和人说话的声音,一波一波传来。然而,我喘气的声音,盖过了这一切的声浪。我知道我已不能见证美好世界的来临了,但我仍十分高兴,我出了一份力。我感觉到他们移动我的身体,试图救醒我,好让我接受他们的审判。然而,我审判了自己,从而拯救了自己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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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我如常来到了学校,对我看到的人颔首微笑。我笑得即端庄又慈祥的,就好像上帝一样。上课的钟声响了,我们有条不紊地,慢慢地进入课室。老师念经似的咏唱着课文,搞得我的头越来越昏了。

 

 到底这些学习真的有用吗?谁说考到好成绩,生活就会有保障。大学生的失业率不是越来越高吗?我不明白,我真的不明白!我们,永远活在追逐中。追求更好的生活,更多的知识,更多的土地,更多的崇拜,更多的金钱,更高的地位。可是这些追求真的有用吗?

 

我一直很疑惑:为什么生活如此痛苦,我们还活着?每天上课,放学,吃饭,睡觉,生活是如此的机械性阿。 我们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, 到底有什么意义呢?是不是我们都很怕死呢?可是我又不觉得是这样,我们是如此地轻贱生命。

 

他们一直认为我很怪,其实他们都不了解我,或许他们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因此,他们将他们理解中的我加以形象化,取代了真正的我。我的存在竟如此轻易地被他们抹煞了,他们多自以为是阿。我活得如此辛苦,将我最好的一面全表现出来。而他们,就随随便便地为我粘上标签,将我像商品般归类。

 

这些人有点丧心病狂,喜欢毁掉别人。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如此残忍,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是如此伤人,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如此冰冷,他们不知道,永远都不会知道。。。。。。

 

我已经厌烦了你们,就好像上帝也放弃了你们一样。

 

我从书包里抽出我的小口径手枪,握紧,享受权利的感觉。为何人们会争夺权利呢?是不是拥有越多的权利,就更能支配他人呢?权力,又是如何分配的呢?我们一生下来时,是赤裸裸的,是谁给了我们权利呢?又是谁给了哪些人权力,好让他们给以我们权利?是人类!是他们自己创造了权力分配制。

 

可笑的他们!可悲的他们!

 

好吧!既然如此,我就先拯救你吧,我亲爱的老师。我打算从容的给我最最亲爱的老师一颗子弹。忽然,有个怪异刺耳的尖叫在我左边响起,是我最亲爱的同学啊!他发现了我的枪,也罢,我就赐予你这个最高荣誉吧----我的第一颗子弹!

 

鲜血飞溅,啊!是救赎的味道啊!此时,更多吵杂的声音响起。我周围的同学逃命似的,纷纷跳窗而逃,我看到他们有些人被玻璃刺伤了。他们没有了像进课室时的从容不迫,我很奇怪。转念一想,是啊,审判来临时他们应该是惊慌失措的,因为他们不曾准备迎接审判。顿时,我原谅了他们的大惊小怪。

 

我走出课室,在走廊四处逛,希望看到另一个我要救的人。有把苍老的声音响起:“请各位同学现在立即回班!老师们锁好门!”,是我的校长呢。多亲切的声音啊。我沿着走廊走向校长室,用我的枪把随意地敲敲门,并透过玻璃窗向里边张望。老师及同学们的眼里泛着惊恐的神色,我想可能是我这审判者做得太出色的缘故吧。我有点沾沾自喜,继续走着,沿途射了几发子弹,吓吓他们。听到他们的尖叫,我有些张狂的笑着。

 

我看到了两个走丢的女学生在走廊的暗处蹲下,全身卷成一团,不停地哆嗦。我信步靠过去,不发出任何响声。看着她们的头顶,有个人有两个发漩呢。接着,我哼了一声,在她们刚抬头时,开枪!我看着她们带着惊恐的眼神死去,好像有点不甘愿的神情。我不怪她们,她们太年轻了,不明白真理,却在死前看见了神。

 

一路下去,我射杀了几个同学。我不认识他们,但我仍慷慨地给以他们救赎。有一个是我学校的女校工,她总抱怨我们男生厕所十分肮脏,让她每次清洗都花了老半天。我于是给了她解脱,让她不用如此辛劳。

 

终于,我来到了校长室。门是牢牢关闭的,好像十头牛也拉不开、撞不烂。然而,真理无处不在,审判也无处不至。我开了好几枪,把门锁打烂。 我的校长是一个苍老的女人,她的脸被皱纹爬满,眼神永远是那么的盛气凌人,嘴巴是紧闭的,但是你不会希望她开口。那声音如指甲挂黑板般刺耳,再配上她的冷言冷语。啊,我真想立刻拯救她呢!

 

好半响,我才回过神来,扫视着这办公室。原来我那亲爱的校长躲在办公桌下,在祈祷呢。我用力敲了敲桌子,我想一定吓倒她了吧,桌子明显震了一震。她爬出来,拉了拉她的裙子,再扫一扫肩上的灰尘,尽力保持冷静。终于,她看向我了,眼神露出了她的诧异及一丝丝恐惧。她什么也没说,紧闭双唇,怕惹我生气似的。

片刻,我有点讶异了,也有点高兴,她可能是唯一一个懂得我的审判的人。

“你怕。”

“别怕,我为拯救你们而来。”我说, 带着一丝雀跃。

她哼了一声。

“难道你不认为我的拯救是必需的吗?”我问得有点快,有点大声。

“难道你不认为世界少了他们会好一些吗?”更快,更大声。

 

 

“疯子。”她吐出了这句话,冰冰冷冷的。她的眼神也变了,坚决地望着我,仿佛战胜了什么似的。

 “可怜的疯子。自以为是的疯子。”更冷的话语。啊,我好想拯救她呢!但我决定听听她的遗言。

“你不过是在满足你杀人的欲望罢了。你”砰!

我很失望,真的很失望。这迷途的羔羊的确需要救赎。

 

离开办公室,我往回走,却看到有一堆的警察包围着我。我无所谓,反正我已经准备为为我高尚的事业而战斗并付出生命,只是有点失望不能拯救更多的人。我意思意思地向他们开了几发子弹。在他们要逮捕我时,我举高我的枪,抵着我的太阳穴,拯救了我自己。。。。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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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1110日讯)芬兰一所中学的一名男生7日在校园里开枪杀人,包括枪手在内至少9人死亡。这名名为佩卡-埃里克-奥维宁的枪手在警方围捕过程中开枪自尽。目前未知其行凶动机,但有消息称,他两周前已在YouTube暴风潮流”(Sturmgeist89)为代号,预告了该事件的发生。

在录像中,他手举着枪宣称:我是自然选择者,看谁不顺眼我就将把谁干掉。我已经准备为为我的事业而战斗并付出生命。如果你们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,我想告诉你们的是,你们都太傲慢了,太自以为是了,太难以理解了。

其实,人既不是天使,也不是禽兽。但不幸的是,想为成天使的人往往变成了禽兽。